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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江柘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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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f所有机都喜欢,他们都有独特的闪光点。
欧西的话有养好几只
文手一个正准备学画画
如果你安利脑洞并且我有想法,恭喜你获得“咕咕咕的阿漓*1”,我会反过来安利你我的脑洞然后我们一起咕咕咕(shen。
好啦其实是写文送给你,如果你不嫌弃我文笔不好还喜欢拖拉的话。

bdko/我看见我的爱人摇曳生姿(下)

嘤嘤嘤终于完结了,撒fafa!

保证甜爆!



击倒是被温度过低的警告叫醒的。他上线以后发现自己躺在雪地里并且周遭空旷,一望无际的白雪占踞了他的光学镜。这里的一切都是这么地不同寻常,而身后的火焰也证实了击倒的猜想:他出了城,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出了城。

 

哦,渣的,直接说他被扔出城不是更简单易懂吗?

 

击倒发现在他无意识的时候德尔塔城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非常好,没有通讯设备,没有导航设施,也没有能量后备。击倒长叹一声,无奈或者愤恨都只能跟着叹息一起被抛弃在冰天雪地里。

 

而此时击倒发现自己的脑模块线路似乎有点接受不良,他感觉有些天旋地转而且脑模块某个地方很疼,但他没时间多想了,背后熊熊燃烧的明亮火焰正炙烤着击倒脚下的土地,他知道如果不跑起来就只有死路一条。

 

顾不了那么多的击倒立即变形转身朝着火焰的反方向飞驰而去。虽然击倒等一众极速星人依靠太阳能来运行周身电路,但这不代表他们能在炙热的太阳火焰下永不停歇地跑下去。于是击倒一边在芯里咒骂着那群背后阴人的炉渣,一边奔驰着躲避着火焰。

 

击倒毫无目的地奔驰着,只为逃离背后炽热的火焰。他不记得自己究竟跑了多久,在他数过一个白天与黑夜的时候就放弃继续计数了。在现如今他的这个处境里,时间已经完全不重要了。他习惯了车尾的炽热感和轮胎上的冰火两重天,冷凝液落下去以后蒸发掉或者被冻成冰渣子,击倒觉得自己没多久就会葬身烈日。

 

就在他几乎放弃逃跑的时候,他看见了远处轰鸣着不断前进的奈绝尘,或者说德尔塔城。一根救命稻草放在了击倒面前,就像快渴死的人得到了一杯水。击倒加足马力向德尔塔城追去,他觉得自己好像看见了向城内通去的那扇门。

 

或许是他命不该绝。击倒能感觉到自己有些体力不足,但却充满了希望。他拼尽全力奔跑,然后猛地高高跳起抓住门上的把手。他很幸运,抓住了把手,可他的身体却狠狠地撞在了墙上。

 

这些该死的墙上有防御型圆锥尖刺。

 

击倒疼地几乎昏厥过去,但他还不想死。于是他强迫自己清醒,然后握紧门把手用尽全身力气把自己向门那里拉去。他撞上的地方留下斑斑驳驳的蓝色能量液痕迹,延伸至门把手。

 

击倒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拉开门,把自己像废铁一样扔进门内。无止尽的奔跑让他现在眼花缭乱疲惫不堪,该死的太阳把他几乎整都烤焦了,他漂亮的红色涂漆现在已经变成了一片乌黑油亮的碳漆。

 

击倒没有心情为自己的涂装咒骂,他根本就没力气做任何事。击倒倚靠在墙角恢复着狂奔逃命消耗去的体力,但不断流逝的能量液依旧带走了他的力气。击倒扶着墙勉强站了起来,他指望着自己剩余的能量液足以让他坚持着回到医学院。

 

“哇哦,瞧瞧,击倒?!你这是换了口味吗?老天,你现在跟废铁可没什么区别,除了你的CPU还在运作。”

 

背后传来的声音让击倒在心里哀嚎了一声,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只听声音他就知道是掠夺身边那个狗腿子,竟然让这家伙看到自己的狼狈模样,自己今天还能活着回到医学院吗?

 

击倒猜的没错,那家伙就是上次作弊的第二名。然后他清楚地听见了枪械变形充能的声音,有机会一定要除掉自己,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击倒知道自己不能露出一点点弱势,于是他整理好表情,抬起左手搭在泄漏能量液的腰甲上作为遮挡,如以往一般轻晃身躯转身面对那家伙。

 

仍旧是不屑、轻蔑与鄙夷的表情,面上的讥笑嘲讽简直是击倒的招牌模样。击倒装作同以前一样的模样欺骗他,只希望真的可以骗到他,让这家伙知难而退。

 

—————————————

 

打击来最底层地界是为了取回自己的武器,他不希望武器影响到工作,就把车顶的炮筒拆了下来放在自己以前的住处里。但他发现如果没有武器傍身的话,可能会有某些问题发生,比如上次击倒的事。

 

提起击倒,打击猛地发现似乎已经有两天左右没见到击倒参加任何比赛了。翻遍了所有赛场的参赛登记,哪怕是地下赛车的比赛登记也没有,他芯里有点担忧,但又安慰自己以击倒的能力绝不会出事。

 

他慢悠悠地挨着墙根儿向自己家走去,经过某个隐蔽的小巷的时候瞥见有辆红色的赛车堵住了另一辆乌漆麻黑的娇小赛车,他被红色吸引了以后多看了两眼,却失望又庆幸地发现不是击倒。失望于还是没找到击倒,庆幸于不是击倒准备对那个可怜的家伙做点什么。

 

在底层地界,这种强拆的事经常发生,所以打击已经习以为常。只是他很好奇于这个红车的品味为什么这么奇怪,喜欢这种黑成碳的机,那个机连面甲都是黑的。他们接吻的时候能找到那个机的嘴吗?打击在心里想着那个有意思的场景,几乎笑出声。

 

而且他也这么做了。

 

—————————————

 

击倒的音频接收器捕捉到了一声低沉细微的笑声,他觉得自己仿佛有了活下去的希望,他试图越过堵着自己的人看那个经过的路人,但他看不见,那家伙把他堵地严严实实,所以他只好另作他法。

 

“瞧瞧你,掠夺的狗腿子,你没了他就什么都不是……”

 

击倒特意抬高的声音里含着浓浓的不屑与轻蔑,甚至在结尾还发出了一声嗤笑。这激怒了堵他的人,但也同样吸引了路人的注意力。他只希望来的这个过路人会胆子大一点,敢进来看看,只要过路人敢进来,他就有办法让这个过路人把他带离这里。

 

打击听见了熟悉的声音,于是他又回到小巷前望向里面。他的芯里掀起了波澜,他没想到真的是击倒!他竟然来底层地界来围堵强拆一个那样的机?!!打击的脑模块线路有些发烫,甚至有些焦糊。

 

无名怒火从打击芯底腾地窜上来,他跟自己逢场作戏就算了,放着那么多追求他的人不要反而来底层找刺激?!怪不得找不到他比赛的身影,原来是连机体都改了!难道跟自己接个吻打个掩护让他耻辱地连机体都不想要了?

 

打击强压着莫名的怒火走进巷内,此时打击完全没发现自己是一副“伴侣抓自己另一半出轨”的模样,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击倒要强拆别人,一股被人背叛的芯痛感席卷了打击的处理电路,他芯里难受地不得了,反省着自己是不是哪里不好,否则为什么击倒宁愿强迫一个丑丑的、黑炭似的陌生机子也不愿意找自己。

 

“击倒?”

 

打击还是决定不要那么冲动,他走上前去轻声呼唤击倒。

 

然后打击发现自己似乎想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红色的赛车根本不是击倒,反而那个黑漆漆的小跑车才是击倒。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打击想轰开地面然后把自己埋进去。

 

奈绝尘在上啊!他刚刚都胡思乱想了些什么!他怎么能质疑击倒的为人和审美呢?打击恨不得在击倒知道自己想了些什么以前赶紧逃跑,这真是太丢面甲了。

 

“亲爱的,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嗯?我们大可以试试其他品种的润滑油,没必要纠结那一种。”

 

击倒的声音又一次变得甜蜜醉人,打击通过上次的事情已经对击倒这种刻意假装出来的诱人声音熟悉地不能再熟悉了,打击低头看了眼那个红色漆面的赛车,说明这家伙对他而言是个威胁,而且绝不能硬碰硬。

 

“你,小个子,离击倒能有多远有多远,他不是你能肖想的。他,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有且只有我,打击,一个伴侣。要是让我再看到这种场面,相信我,我一定会捏碎你的头雕。”

 

打击走近红色赛车,低声警告着他,从打击口中落出的每个字符都隐藏着愤怒与杀气,红色赛车的火种颤抖了几下,僵在原地。

 

打击拨开僵住的红色赛车,一把抱起黑成碳的击倒不疾不徐地走出小巷。

 

————————————

 

击倒终于能卸下所有伪装,此时的他脆弱、易碎,坐在打击的手臂上倚靠着他宽阔的胸膛,击倒放下了遮掩伤口的手甲,像只受伤的小黑猫儿一样蜷在打击怀里。

 

“……傻大个儿,跟我说说话。”

 

击倒觉得自己的线路开始发凉,如果不运作起来的话,很有可能今天就交代在打击怀里了。

 

“好,你想说点什么?”

 

打击摸到击倒腰间仍然在不断流淌、干涸的能量液了,他现在只能尽他所能去帮助击倒。

 

“你为什么能这么凶?就是警告那家伙的时候?”

 

击倒哼哼了几声,问出了从他们见面开始就想知道的问题。哪怕那些警告不是对他说的,他也能闻到其中隐藏着的危险味道,他确信打击绝不是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单蠢、愚钝。

 

“我以前是个战士……”

 

打击可以理解击倒为什么想问这个问题,于是他把自己的过去当作故事说给了击倒听。击倒的头雕在打击怀里蹭了又蹭,终于找到了一个靠着更舒服的位置,然后强行打起精神听打击的过去。

 

为了表示自己在听,并且仍旧清醒地活着,击倒总会在打击停下的间隙轻轻地“嗯”一声。

 

打击尽自己最快的速度送击倒回到医学院,那里人才众多,而且保密性更强。与此同时他向击倒叙述着自己过去的故事,让这辆漂亮的小跑车不至于线路发冷。

 

击倒几乎耗尽了所有力气,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后来只剩下柔软的哼唧声。他觉得自己的机体越来越轻,眼前仿佛有一片柔和的白色光芒,光芒照耀在他的身躯上,一切的痛苦、疲惫、悲伤都消失了,只留下了愉悦和温暖。

 

“击倒?别下线,千万别下线,求你了。”

 

击倒发现温暖的白光突然又离他远去,疲惫与痛苦又慢慢占据了他,他费劲地打开光学镜看着这个总是会帮他的傻大个,为什么呢?他为什么无条件地救他呢?击倒艰难地扯动唇角尽他最大的努力对打击露出了一个微笑。

 

“傻大个儿,要是我还能活下来,你就来做我的保镖兼助手吧,你肯定可以胜任的。”

 

击倒几乎是用发声器呼出的这句话,他实在没力气了,但又想完整地说完这句话。

 

“好,只要你愿意,我做什么都行。”

 

打击一边应着击倒的话,一边以最快的速度把击倒送到医学院的急诊室里,他从来没有这么着急过,为一个只是见了几面的人。

 

击倒在下线前看到的是乱哄哄的急诊室和焦急的打击,他刚想嘲笑那些因为他的突然到来而有些手忙脚乱的同僚,意识就在下一刻彻底被一片温柔的白光吞噬。

 

———————————

 

击倒再次上线后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腰上的伤口填充上了,身上的黑炭漆也消失不见,涂装就跟新的一样。进来的小护士告诉击倒他已经昏迷了半个月,对外消息是在研究新的动力系统。

 

击倒记得此前发生的一切,而他绝不是会退让、隐忍的人,他会报仇的,狠狠地报复回去。

 

———————————

 

“今日头条:闭关多日的击倒再次回归,初场回归战就打了个漂亮的胜仗,并在本周赛道更换权力争夺战的决赛中全程压制上周冠军——”

 

新闻的声音戛然而止,打击停下手中的活看向来人,那张令打击朝思暮想的漂亮面甲出现在他眼前。击倒笑了笑倚在工作台旁,静静地看着打击。

 

“那家伙死了,我要的奖励是他的命。”

 

打击在芯里想到过那辆红色赛车的结局,所以丝毫不意外。

 

“恭喜,所以,‘不知道拿了多少次冠军’先生,你来我这是为了什么?”

 

打击把击倒上上下下整个观察了一遍,发现似乎并不需要他为击倒做任何保养工作,他很疑惑击倒来此的目的。

 

击倒拿出一块数据板递给打击,让他打开看完。

 

“调职令…经击倒要求……打击作为助手调职…调往……医学院?!!”

 

打击慢慢地念出数据板上的消息,芯里掀起了一股不小的波澜,他没想到击倒真的把自己调走去医学院,他以为那只是说说而已,他根本就没把击倒在几近昏迷状态下说的话当真。

 

“女王亲自发的调职令,怎样?‘保镖兼助手’先生?收拾一下你的东西,搬去医学院吧。”

 

击倒芯情愉悦地看着打击瞪大了眼睛的震惊模样,总算让这个木头露出点别的表情了,他说的话当然不可能是随口说说,这家伙救了自己这么多次,总要还人情,更何况打击确实非常适合做助手,尤其适合做保镖。

 

然后打击就顺理成章进了医学院并且成为了击倒的助手。他们自从工作在一起以后几乎算是形影不离了,他俩的关系也越来越亲密,但始终没有越过那一步。击倒觉得打击不可能会喜欢自己,哪怕是后来他们的关系密切了;打击觉得自己跟击倒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自己不可能真的跟击倒在一起,所以他埋起了自己的情感,作为朋友、助手留在击倒身边。

 

某个风和日丽的早晨,击倒的脑模块不知道抽了什么风,他跑到打击旁边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打击,我最近有见到一个很温柔的女机,她好像对你有意思,如果你也喜欢她,我可以帮帮你们俩。”

 

打击从数据板上移开了视线,看着击倒那张满是期待和八卦的面甲,轻声叹了口气,他知道击倒说的那个女孩子,她确实很温柔,也对自己有点意思,可自己并不喜欢那个姑娘。打击想了想,最好能跟那个姑娘找机会说清楚这些,这么吊着人家似乎不太好。

 

于是打击同意了击倒“跟这个女孩约会一次”的建议。

 

击倒听到打击同意约会的那一刻恨不得把自己的发声器撕下来,干嘛要张嘴提这个该死的建议。

 

然后击倒偷偷地跟在打击后面去了他们的约会油吧,他希望打击发现那个女孩有各种各样的毛病然后讨厌她,击倒在芯里暗搓搓地想着。

 

“抱歉,我芯有所属。”

 

打击非常直接地表明自己的来意,女孩有些失望但却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不过她很想知道打击的芯属是谁,她想比较一下自己和他的芯属,如果他的芯属耀眼优秀那就说明只是她还不够优秀,她这么安慰着自己。

 

打击指了指不远处用数据板挡住面甲装作不是自己的击倒然后耸了耸肩,女孩一眼就认出来了击倒,她只觉得芯里跑过去一万只涡轮狐狸,你们这对情侣是在逗她玩吗?是击倒来找她说给自己和打击牵线的!?

 

“你们的感情真乱。”

 

女孩撇了撇嘴,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去,她才不要继续浪费时间在有芯属的人身上。女孩经过击倒的时候用眼神狠狠地剐了击倒一遍,拿自己寻开心的家伙。

 

后来击倒知道打击跟那个女孩没戏了以后根本按捺不住芯底的激动和欣喜,但他还是装出了一幅为打击可惜的样子安慰他。

 

然后给打击找伴侣的事情就搁浅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击倒即将和月娇一起作为极速星大使出使塞伯坦,或许就永远停驻在塞伯坦了,而击倒除了伴侣以外的人谁都不能带走。

 

打击觉得这或许是他们最后相处的日子了,他想跟击倒多待一会,但应接不暇的应酬让击倒几乎回不了医学院,从这个地方刚出来就要立刻去参加下一个欢送会。打击只好一个人待在实验室,不断地给自己找没必要的事情做,让自己看起来好像很忙碌的样子,以此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终于在击倒离开的前一天晚上,他们终于见面了。女王给大使们的欢送会开在最大的竞赛场里,打击本来并不愿意去参加,他想,不如不见这一面也好省去脸上笑着芯里疼的麻烦。但击倒不停地叫他,要他下去跟大家一起。

 

打击坐在竞赛场边缘看着场内热闹欢乐的情形轻叹着,他不适合进去凑热闹,所以知趣地做待在外面,哪怕只是看着击倒在里面摇晃机体也好。

 

“怎么不进去玩?”

 

击倒带着浓郁的高纯味道从内场出来然后倚在打击身上,他慢慢地躺下,按住打击的腿躺了上去,一边哼着不知道哪儿听来的小调一边晃着腿甲。

 

“我不适合进去。”

 

打击看着击倒的面甲,芯里满是不舍和惆怅,明天他就要离开这里,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再回来。这是最后一次的亲密接触和见面了,以后就要再次成为孤家寡人了。

 

“啊,是啊是啊……”

 

击倒哼哼了几声点了点头,然后是沉默,只有击倒的小调还在继续。

 

“打击,你喜欢什么类型的?走之前你总得让我知道,你的芯属是谁。”

 

击倒冷不丁地问了一句,他从那个女孩那知道他俩没可能继续的原因是打击有了芯属,所以这几天他才尽力躲着打击。击倒下线了光学镜,他害怕自己会压抑不了伤心的情绪。

 

打击想了想,把躺在自己腿上的击倒扶起来,“看着我。”他轻声说着。

 

“我不。”击倒突然觉得自己委屈极了,于是他任性地拒绝了打击的请求,他在逃避打击的答案。

 

“看着我。”打击认真了起来,他的声音变得低沉有力,这就意味着这个已经不再是请求而是命令。

 

“哼……看就看。”击倒不情愿地哼哼了几声、委屈地上线了光学镜,还没说芯属是谁就开始凶起来了,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击倒愤愤地想着,然后加了半句,除了我以外。

 

“是你迟钝还是我藏地太深?”

 

击倒突然觉得后悔了,还不如让他永远都不知道,于是他开始耍赖,捂住音频接收器大喊我不听。

 

打击握着击倒的手甲把它从音频接收器上拿下来,打击觉得既好笑又好气,捂住音频接收器就听不见吗?更何况这是他要听的。

 

“我喜欢你,我的芯属是你,我自始至终只爱过你。”

 

击倒愣了,他盯着打击的面甲试图看到这是个玩笑的迹象,但是没有,他什么也看不见,只有认真。

 

击倒还是觉得自己很委屈,这家伙为什么不早点说,害得他担惊受怕。不过委屈很快就变成了满满的甜蜜,愉悦和幸福塞满了他的脑模块,也占据了他的芯房。

 

“那我也喜欢你。”

 

击倒从发声器里挤出这句他很久以前就想对打击说的话,然后他们狠狠地吻在了一起。


(被击倒“我不听”吸引了注意力遂过来凑热闹并喝高纯、吃能量碎、啃能量块的)围观群众:yooooooooooooo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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